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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桂/赤G/赤黑/黑研/奈因/轟爆

【赤G】感冒



*赤井秀一xGin
*人物ooc可能


Gin依著隱約的記憶找到了那個男人放著普通藥品的櫃子,像是感冒藥頭痛藥胃藥這一類的,就像尋常人家裡都有的那樣。
大量的消毒水碘酒沙布自然是不在這裡的。
他打開櫃子,想起上一次感冒已經是一年前的事,那時候起他家裡才出現了這些常備藥品。
是上一次很嚴重嗎,他其實記不清楚。
不過那時候有個自作主張又謊話連篇的男人在給他打下手。
他拿出裝著感冒藥的那個瓶子,上面貼著一張紙條。
『很嚴重再吃。多喝水。』
他甩上櫃子的門。
門板碰撞的聲音在偌大的空間裡迴盪,回音震痛了他因感冒而敏感的腦袋。
呵。
當他小孩嗎。


赤G 感冒


赤井秀一放在沙發上的手機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鈴聲,螢幕閃爍著提醒用的光芒。
他膝上擺著小型筆電正在跟上級彙報臥底任務的近況,電視上還在播報著前天爆炸案的後續,事實上對於這個事件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說是後續也不過是播爛了的消息,還有一些警方的說辭罷了。
其實沒有必要再看,因為肯定是一點東西也查不出來,最後會以單純的原因起火爆炸造成住戶傷亡做結。
那個男人親手做的案子怎麼可能留下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他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然後拾起手機查看訊息。
Vermouth發來的。
他抬頭望了望時鐘,凌晨一點。
這個組織總是挑這麼刁鑽的時間叫人做事。
他把筆電的記錄刪除,仔細地上鎖並設好防盜模式並將它藏到廚房某個櫃子中的夾層內。
換件衣服,然後出門。
想起一會又要見到那個分開還沒有四十八小時的男人,心情不免有些昂揚,轉動著方向盤的手輕快了起來。

他難得焦躁的用手指敲著窗沿,一下接一下,規律的節奏。
已經到了Vermouth指定的時間,他卻還沒有看見那台熟悉的保時捷,總是被他的主人擦得黑亮黑亮的,偶爾他也會幫忙保養它。
真反常。
以往在指定的時間一定會出現,一分不差,不然就是他們是早就碰了面一起出任務的,像今天這樣的遲到倒是前所未有,那個男人一向律己甚嚴,對於工作更是按部就班。
難道他被整了?還是Vermouth寄了錯的時間給他?
還是他的臥底身分被發現了?
不可能。
他最後給Vermouth打了電話確認。
「啊,Gin沒有出現嗎?我也給他發了短信呢,之後給他電話也沒有打通,不曉得怎麼搞得,不過我人在紐約趕不回去做確認呢。Rye,那這個任務先麻煩你啦,反正你一個人也可以解決的吧,等你處裡完再去找Gin吧,反正你有他家鑰匙嘛,Byebye~」
他將手機收回夾克口袋。
Vermouth說得沒錯,這只是一個小型交易,對他來說的確是一個容易完成的任務,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自己出組織的任務了,長期以來都是跟在男人的身邊給他打下手。
趕快處理完去看看他在搞什麼吧。
才回到自己家理住兩天又要回到Gin家裡和他同居的樣子,他那房子不如退租好了,每次回去都要稍微打掃一番實在麻煩,Gin家裡的掃除工作現在基本上也是他在處理。
其實他是在和Gin相處以後才發現自己有做家務的特技的。
順便帶早餐過去吧。

赤井秀一打開Gin屋子的大門便登堂入室。
鞋子擺在玄關,他果然沒有出門。
他先是把客廳的窗簾拉開,夏日的朝陽流瀉進來灑得滿屋子都是閃亮亮的,屋子裡的沉鬱感一掃而空。
接著他才進入Gin的臥房,男人裸著上身趴睡在床上,及腰的長髮散在白皙的背部和潔白的床單上,他先是把窗簾拉開才會接著叫醒男人。
通常陽光一照射進來他就會自行醒過來,翻個身或是坐起來。
但是今天都沒有。
赤井試探性地叫了一聲,男人這才把頭扭過來看向他。
然後他發現Gin的臉上浮著做愛時偶爾才會出現的紅暈,其他時候這個紅暈根本沒出來見過人。
赤井在床沿坐下,抬手摸上Gin的額頭,少見的連警戒的僵硬都沒有。
好燙。
這傢伙感冒了,好像還很嚴重的樣子,難得會有這麼毫無防備的樣子。
要是Vermouth在的話,肯定會幸災樂禍的,還會拿手機出來拍。
「Gin,你躺好。」
Gin疲憊地睜開眼瞥他一眼,喪失了平常的銳利根本一點威嚇力也沒有,雖然他也不怎麼放在眼裡就是了。
Gin翻了個身仰面躺好,任由赤井幫他把被子掩好,然後閉上眼不再理他。
「明明知道自己感冒了冷氣還開這麼強。」
赤井拿起床頭櫃的遙控器把空調調高了七度。

Gin再睜開眼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
額前的頭髮都被撥開,放上了一條濕毛巾降溫,他抬手拿開那條毛巾坐了起來,將毛巾放進床頭櫃上的水盆後拿起了手機。
沒電了。
可能漏了些什麼訊息。
為此他蹙起了眉頭,他鮮少讓手機這樣沒電。
「剛好要來叫你起床吃飯。」
赤井端著剛煮好的粥和感冒藥進了房間,將托盤放好後端起了那碗粥,舀起了一匙然後朝它吹了幾口試圖讓它降溫。
然後他舉到Gin的面前,發出了一個「啊」的音節。
「用不著你餵。」
濃重的鼻音,沙啞的嗓音。
Gin橫了他一眼,伸手接過那碗冒著熱氣的粥。
赤井聳了聳肩。
「昨天晚上有任務?」
「嗯,你手機打不通,不過我處理好了。」
Gin發出了一個代表知道的鼻音,然後把手機遞給赤井讓他拿去充電,赤井接過後看了一眼,便起身接上電源。
怪不得接不到電話。
兩個都不是多話的人,想著Gin各自的事,在Gin喝著粥的這段時間裡有了一段靜謐的綿長。
Gin把空了的碗放到托盤上,然後拿起感冒藥瞧了幾眼,遲遲沒有放入口中。
「你買了感冒藥?」
「嗯,我都吃這個,很快就好。」
「無聊。吃不到幾次。」
「放著吧,誰知道。」
赤井把裝著水的玻璃杯遞給Gin,Gin接過以後掃了他一眼才吃下了藥。
連這個時候都不忘猜忌他。
Gin喝水喝得很急,大概是燒了一晚上的燒的緣故,些微的水從杯沿流了下來沿著他的臉頰滑過,然後再沿著脖頸的線條滴下。
赤井傾身向前,朝Gin又更靠近了一些,再近一點的話鼻間就要碰上了。
「粥好喝嗎?」
Gin發出了一聲冷笑,連冷笑聲都是重重的鼻音,赤井有點忍俊不住。
Gin涼薄地掀了掀嘴角。
「你要嚐嚐嗎?」
赤井沒有說話,直接就這樣的距離按住Gin的肩膀朝那張蒼白又乾澀的嘴唇吻了下去。
他們吻得激烈而兇猛,這樣的吻難免有些唾液的交換。
好苦。
Gin這傢伙竟然把藥在嘴裡咬碎了才吞下去,嘴裡滿滿的都是藥的苦澀。
一吻結束後Gin眼裡滿滿都是譏諷的笑意。
「輪你感冒了。」

End.


上一次感冒也差不多是一年前的這個時候。
赤井從櫃子裡拿出藥瓶倒出最後一粒感冒藥,想著等會睡醒得去買藥了。
在美國買日本的感冒藥不是很容易。
半年前從日本回來時應該多帶兩瓶的,可惜那時候走得太倉促根本沒機會準備就上飛機了。
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再吃那瓶感冒藥。
走的時候還貼了張紙條,應該直接順走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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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qwq
這次篇幅不長又是沒什麼劇情的一個小故事,當我在找回手感吧qwq
謝謝閱讀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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