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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桂/赤G/赤黑/黑研/奈因/轟爆

【赤G】反轉



*赤井秀一xGin
*人物ooc可能
*好吧我就是取名廢(攤手)






他從冰箱取出兩罐啤酒,一罐遞給了剛洗過澡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單手打開了啤酒的扣環,大口地喝了幾口後將自己摔上沙發。
時鐘剛走過凌晨兩點。
他們沒有打開電視。
新聞台是早上的重播,娛樂台基本上也不是他們會想看的內容,出門前他看過節目表,電影台也沒有有意思的內容,有些台更是已經進入休息時段。
或許這個時間就是沉澱一下心情準備上床睡覺的。
赤井側過頭去看沙發另一端的人。
他們從不挨著坐。
過長的瀏海擋住了他的表情,赤井想了一下,就算沒有擋住大概也是沒有表情的吧。
「所以呢。」
「今天誰睡沙發。」
從洗過澡到喝完酒的這段時間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的男人總算是看向他,銳利的碧眼流露出些許困頓的神色。
「今天輪你了。」
說完男人就將空罐往垃圾桶裡扔,然後走進房間關了門。
赤井沒有說話也將空罐子扔了進去,拿過抱枕就墊著躺了下來,因為是春末的夜晚基本上可以直接睡下。
即使是三更半夜也沒有絲絲涼意,反而有點說不出的燥熱,但開空調又嫌過早。
赤井秀一閉上眼,嘴角卻不自覺掛著一絲好笑的弧度。
這可是他的房子啊。


赤G 反轉


深夜的高速公路很空曠。
黑色的雪佛蘭高速地在公路上奔馳,久久才會與一輛車擦肩,速度雖快但行駛得沉穩,一盞盞路燈發出的光暈連成一個綿長的光帶。
後座的女人在紐約飛往東京十多個鐘頭的航程中感到疲憊,翹著腿有些閒散的靠在椅背上,不停地換著腳,然後在一次換腳中點燃了一根菸。
「Rye,這麼晚了真是麻煩你來接我了啊。」
駕駛座的男人往後照鏡看了一眼。
凌晨十二點多的時候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他接起來,從出門到現在也過了兩個鐘頭了,夜越來越深但也是越來越接近早上。
「妳不就是知道我沒睡才打給我的嗎。」
雖然他是沒睡,但是難道沒有更好的搭機時間嗎。
車速漸漸慢了下來最後停在交流道的紅綠燈前,在四十秒的空檔中赤井從車前的抽屜拿出菸咬住,再拿出打火機點火然後隨手扔在副駕駛座上。
進到市區以後車速慢了下來。
雖然是三更半夜,人車都很少,但不似高速公路那樣空曠,還是按著限速開安全。
女人吐了一口菸,涼涼一笑。
「的確是故意打給你的呢,看英俊的男人開車也是種樂趣。」
「說起來,這是禮物。」
Vermouth身體向前探在駕駛座上放上兩條七星,赤井斜了一眼覺得有些好笑。
就是在機場免稅店買的菸,是在想到讓他來接人以後買的吧。
赤井沒有再接話,車內又陷入了沉默。
他將車窗打開了一個小指的縫,讓車內的煙得以排除不那麼菸霧瀰漫,也不至於讓暖氣逸失,雖然已經是春初在夜晚還是會感覺涼。
「這次回來那位大人沒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下一個十字路口轉彎就是Vermouth住的大樓,在車程要結束的時候赤井才主動提起這件事。
他們的視線在後照鏡交集,然後赤井先移開了視線轉動方向盤。
Vermouth把菸屁股捻熄在車上的煙灰缸。
「哦對,你不提我都忘了。」
「過幾天會有新人從紐約過來。」
「那位大人指名要你帶。」
車子在大樓門口停了下來,Vermouth從隨身的手提包裡拿了幾張摺起來的資料遞給赤井,他接過後看了幾眼就放到駕駛座上。
接著又點上一根菸,對於這件事他沒有吭聲。
帶新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啊。
還不知道能力怎麼樣,因為是上面指派的所以就算能力不好也不能一槍轟了他。
希望是個得體的新人,赤井從肺部吐出了一口濃厚的二氧化碳加煙。
「親愛的Rye,給你一個建議。」
「我果然還是建議你去把頭髮剪了。」
女人提著包包下車甩上了車門,只留下一車的香水味。
他沒有下車幫女人從後車廂拿出行李,反正女人熟門熟路自己就會開後車廂。
後面傳來廂門關上的聲音,車身伴隨著一陣震動。
這女人已經提過太多次要他剪頭髮了,但他始終沒有剪掉。
整理起來的確是有點麻煩。
菸上的火光忽明忽暗。
他看向副駕駛座上的那份資料,封面印有一個金長髮男人的照片,臉部剛好有一道摺痕橫過。
也是長髮。
或許他是可以換個髮型了。

赤井裸著上半身只著一條棉長褲拿著毛巾擦拭頭髮從浴室走了出來,裸露出來的皮膚佈滿大大小小的傷疤,有槍傷也有刀傷,疤痕已經淡了很多,都是早期身手還不是很好的時候受的傷,這幾年已經沒受過什麼大傷了,最嚴重的可能還是做飯時不小心在手上劃的吧。
而且靠身手吃飯 這種活,其實比較是中低層的成員的工作,他位置越爬越高漸漸也不被指派這樣的任務了,偶爾去狙擊,但更多是動腦,而且他最主要是做肅清反叛者的工作。
後來狙擊的工作也變少了。
總要留點工作給別人。
赤井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單手拉開扣環坐到沙發上。
晚上八點五十五分。
好久沒有在這種正常的時間洗完澡坐下來好好欣賞電影,常常都是洗完才突然被叫出去做事,或是一直到深夜才回家。
早上有從節目表注意到九點有電影,能準時坐下來欣賞真是難得。
手伸到腦後打算將長髮攏到前面以免濕漉漉的壓在背後,卻只抓到一手空氣。
哦對,他剪了頭髮了。
脖子後面涼颼颼的,腦袋也輕了很多。
他鬼使神差地真的去剪了頭髮。
跟Vermouth是無關的,她之前講了這麼多次他也不會到現在才剪。
大概是想到之後要跟一個長髮的男人共事吧,兩個長髮男人站在一起太惹人注意了。
剪掉也好,要夏天了也不會黏在脖子上。
怪清爽的。
赤井看完電影心滿意足打算早早上床去睡覺,好久沒有體會一個正常人的作息,說不定隔天有機會早起去一直無緣的早餐店吃頓久違的早餐。
正當他刷完牙洗完臉爬上床準備就寢時,手機發出一聲短促的鈴聲。
是Vermouth傳來的訊息。
『明天帶新人給你哦。』
赤井熄滅了床頭燈。
所以今晚果然是麻煩來以前特地安排給他的休假嗎。

電鈴第三次響起時赤井才從被窩中爬起來,頂著一顆雞窩頭。
其實第一次響的時候他就醒了,但他家一直鮮少有人按電鈴他想應該是隔壁粗心的鄰居或訪客按錯了,第二次他打算無視電鈴將頭埋進被窩裡。
第三次響起時,他朦朧地想起Vermouth說要帶人過來。
起床一看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果然還是無緣吃到早餐,但他罕見地睡超過十二小時。
他就這樣裸著上半身到浴室洗了把臉然後擦乾,在電鈴第四次響起時打開了門。
「你可睡得真悠閒啊Rye......你剪頭髮了?」
一打開門Vermouth那張精緻的臉孔就掛著調侃的笑意,對於這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也是見怪不怪,赤井側過身讓女人和後面的男人進到屋子裡來然後關上門。
金髮的男人,戴著高高的黑色禮帽低著頭看不到臉,赤井只瞧了一眼便將注意力放回女人身上。
「嗯,昨天去剪了。」
「哎呀我就說,你剪掉頭髮真是好看,連我都忍不住多看你幾眼。」
赤井搔了搔那頭短髮他不打算跟這女人在頭髮上多做周旋,簡單地詢問了下需不需要喝點什麼,雖然冰箱裡基本的飲料只有啤酒。
「不用了,我馬上要走。都怪你剪了頭髮,差點忘了幫你介紹。」
Vermouth側過身,站在赤井與金髮男人之間,手搭上金髮男人的肩膀看向赤井。
女人給他的那份資料他看得並不仔細,面孔的部分他也沒有多加注意。
赤井終於得以看見男人的全貌。
「Rye,這是Gin。」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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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覺得我寫了一個很難的梗Orz
Tbc真的不要太當真啦,可以看看就好,雖然我也很想看看後續如何,但是很怕又挖了一個填不起的坑嘛(揍)
我覺得像這樣點到為止也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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